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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给阿可打了个电话,告诉她律师的事情已经解决了,于是阿可很快就回来了。
阿可见到何处的时候微笑着对何处说谢谢。
每次阿可见到何处,眼睛里总有东西会闪亮,阿可眼睛里的亮光叫我心里生出许多的嫉妒。
大家都在连秋的床边,于是连秋便醒了,连秋醒了之后阿可很是神秘地对连秋说:“连秋,我已经先帮你把那畜牲教训了一顿了,下面的账我们再慢慢和他算!”
“什么意思?”连秋很是奇怪,我们也很是奇怪。
“唉呀,不要问那么多了,反正已经没事了。”
何处对阿可说:“现在连秋已经决定起诉了,在打官司之前你不要胡来,否则会影响连秋的胜诉。”
阿可说:“我有分寸,放心吧!”
晚上我一个人回的家,我不想让何处或是林海送我,有他们其中的一个在我的视线里我就会觉得空气有些压抑。
晚上睡觉的时候一直一直沉在梦里,不知道梦见的是什么,感觉全是模糊的脸和眼睛,无论我怎么用力,就是看不清楚。早上是妈妈叫我起的床。这一觉,真的睡了好久。
早上刚到公司,就看见阿可坐在我的位子上。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“有任务,来采访你们的何大经理!”阿可笑着说。
“哦!机会不错,好好把握!”我不咸不淡地说了句。然后问,“怎么我不知道?该预约吧!”
阿可白了我一眼,但是有掩藏不住的甜蜜:“你这几天不是不在吗?他送我回家那天我自己跟他说的。”
我突然觉得奇怪呢,像阿可做小记者这个行当的,何处这个级别的人物应该见过不少吧,为什么就单单看上了何处呢?
我给阿可另外拉了张椅子,自己又泡了杯茶,然后问:“那你怎么不进去啊?他通常这个时候应该在了。”
“里面有客人呢!”
“哦?这么早?”
“嗯,听说还是个女的。”
我想了想,不会还是那个小甜吧!然后叫阿可自便,我开始做事了。
大概过了近两个小时了,阿可等的有些着急了,午饭的时间眼见就到了,可是何处办公室里的客人依然没有要走的意思。
我开始断定里面就是那个小甜了,因为何处到现在还没脱身。于是我端了杯水,对阿可说:“我去给你把人请出来。”
我敲了敲门,何处说进来我便端着水进来了。
一开门,屋内的两个人便同时抬头看着我。在我看到那个女人的一刹那,感觉有股很强的力量从她身上散发出来,这力量叫我觉得窒息。
这个女人不是小甜,小甜也是不能与她相比的,我只看一眼她的眼睛就知道她的气质和魅力可以征服所有男人。他们此时正坐在沙发上翻看同一本画册,面前放着两杯咖啡。这女人在每个细节的瞬间都带有微微的笑意,头发简单地盘在脑后,穿着得体的职业装,面容优雅。
我走过去,放下茶。她对我微笑,说谢谢。
何处突然对我说:“这位就是我要介绍给你们的律师荣言。”
我对荣言笑笑,说了句你好。
荣言看着何处说:“何小一是吗?”
何处笑笑说是。
荣言于是也对何处笑笑。
我从没见过何处如此服贴的笑容,心想这该是什么样的女人呢?这女人和何处坐在一起的样子突然给了我一种深秋过境的感觉。
我仓惶地从屋子里退了出去,心里却一直在想:这个女人,这个女人……
第二次再见到荣言是在连秋的病房里。
当时何处和阿可也在。
荣言确实很职业,她对连秋说话的时候很严肃,也很负责。
荣言说:“按你目前所有的证据来看,对你很有利,但是谋杀这一点算起来是诬告,他很容易就可以提供他不在场的证据,如果他反过来起诉你会很麻烦。”
连秋仿佛孤注一掷:“我顾不了那么多了,只要有机会我就要试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