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很急躁,”玛丽说,“也很笨,轻易便上钩了。”
伊森的脸缓缓进入视野。
依旧挂着微笑,但冰冷、空洞,像咧嘴笑的骷髅。
“该回家了,米莉安,”他说,“我们会让你好受点的,然后我们得好好谈谈,你也正好反思一下你都干了些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