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旷叹口气:“也许是我之前就有麻痹大意的时候,以至于有些响动没有听到。”
“我倒不这么认为。”叶空山说着,忽然转移了话题,“就在天亮之前,我所要的调查结果也到了,一看我就知道我的判断出了错,所以我赶紧跑到这里来,没想到已经出事了。”
“你之前的判断到底是怎样的?”岑旷问,“文瑞都已经死了,你总可以告诉我了吧?”
“当然可以了,”叶空山从文瑞那张红木床下爬出来,蹭得一脸灰,“等你回家睡够了觉,晚上我就告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