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仍然无动于衷,仿佛她的耳朵已全然失去听觉,她的眼睛已全然没有视觉,而不单单是听而不闻,视而不见。
或者她已用沉默表示了她的蔑视。显然她并不怕我。
夜幕降临,她拿起包,从容地走向山顶。
山上的人一直没有下来找我,也许他们不打算今晚行动,也许那个令人费解的女人还没有向他们告发我。其实,夜色茫茫,我又熟悉岛上地形,即使来一支军队,怕也奈何我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