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是制衡。”容玉松开手。玄襄陡然觉得身上一轻,又恢复了知觉。他低垂着睫毛想了一会儿,勉强应道:“你说得不错。可是,这跟这东西有什么关系?”
容玉看向笼子里的头颅,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,天边已微露白:“我刚才在想,到底是遭受到什么才会让此人僵死后充满了戾气。现在虽可以灭此人的魂魄,却也让他永世无法轮回。我说的悲悯便在于此。”
她话音刚落,那罩在鸟笼子里的头颅又滚动起来,顺着台阶骨碌碌滚到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