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勉励地摸摸他的头顶,又有几片毛飘了下来。
我瞧儿子一撩袍角冲入了殿里,不由轻哼了一声。待抬头一看,却蓦地呆住了。
男人搭着寒儿的肩膀,从殿里走了出来。
他的面色仍然苍白,面上却泛着温柔之色。在满地鸡毛中站定,迎向我的眸光。
那一刻,我竟不知道一切是真的还是假的,只知道,这便是我这万余年来所做到的,最美妙的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