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界那么大,你为什么一定要撞到我系好的琴弦上呢?”潘尼斯丢开手里的餐巾,托着下巴悠闲的看着满眼惊恐的残忍:“我说过,下水道里这笔账,今天要找你要回来,这种时候我从不说谎。”
残忍的嘴唇嚅动着,抬眼看向头顶的天花板,似乎想透过建筑看到夜晚的星空。三条血线出现在他的脖子、上腹和大腿上,血线渗出的血迹越来越重。残忍最后深深的叹了口气,绝望的闭上了眼,身体再也无法维系原本的完整,分成五个断面平滑的部分碎落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