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他打电话给我要辆车,因为我不知道这地方叫什么,又不愿意让他发现我的记忆出了问题。在我拆掉的那些绷带里,有一条是缠在头上的。
他打电话时,我听到了这地方的名字:绿林私立医院。
我掐掉手里的烟头,拿起另一根烟,在书架旁一张带坐垫的棕色椅子上坐下,给双脚减轻了大概两百磅的负担。
“我们就在这儿等,待会儿你送我到门口。”我说。
他再没说一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