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丑 第十四节（第2/2页）

“两全其美不是？三年前你来找我，要我想办法得知端木忍是否平安，我以仅剩的妖力起卦占卜，知此人已亡。你说你决定用笑面的娇力帮谢筱青时，元芥就躲在禅房外头。你偷偷关心着谢筱青，这孩子偷偷关心着你，真是一对好师徒。”老和尚道，“但我告诉你，你，我们还可帮一帮，但你的筱青，失去的东西永远拿不回来。经过这样的打击，她就算醒来，恐怕神智也会与这前不同。你要有这样的准备。”

“我会照看她。”三无的眼神坚如磐石。

“可见你是真喜欢她。”老和尚埋头继续扫地。

三无皱眉：“你跟元芥，竟背着我谋划了这么多事！”

“那孩子聪明。”老和尚呵呵笑，“年纪小，生如微芥，为人做事却是想不到的潇洒利落。你们的缘分这么短，连我都觉得可惜。”

三无攥了攥拳头，再不讲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