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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吻了我,但和以前不太一样。我拥着她,站在那儿想:不是因为想家,也不是因为得病,不是大脑发热——而是因为这个,安布鲁斯才死的。

我回吻了她,这时钟楼上的钟敲响了五点,她没说话,我也没有。她把手伸给我,我们一块儿走下黑暗的厨房通道,穿过庭院,走向马车房上面那间灯火通明的长形房间,走向那欢声笑语和那些满怀期待的兴奋面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