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色暗红的药丸微微发涩,池回抬手拽住正要起身的男人,恶作剧般地吻住对方:“好苦……”
在爱人面前,他素来是很会撒娇的。
就像那只跳着跑开的猫一样。
任由对方八爪鱼似的缠在自己身上,无端换来满口苦味的霍止将人打横抱起,余光瞥向那片埋着青年白发的池塘——
什么天人五衰大限将至。
他的人,他总会想办法留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