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1章天地不容（第3/3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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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凌宇好奇道：“为什么说是勉强呢？”

老人自嘲道：“当年我刚来火雨泽时，修为仅仅达到灵武三重后期，连通天人物都算不上，比起那些灵武巅峰，圣武境界的圣人，我这点实力真的有点不好意思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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