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停下了手中的笔,偏头看她。
“怎么了?”
谢瑶弯唇笑。
“方才读到一句诗,觉得很衬夫君。
言念君子,温其如玉,殿下果真极好看。”
她话说着,已忍不住倾了身子,她的唇擦过顾长泽的脖颈,一句句低喃道。
馨香萦绕在鼻尖,顾长泽哪还有什么批文书的想法?他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,早被她这句话勾得弯唇一笑。
啪嗒一声,文书被他丢在桌案上,顾长泽掐着她的腰身,挑眉望她。
“非也,孤觉得吾妻美甚,更逾孤百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