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……”
秦天书微微摇了摇头：“我们倒并没有看到过，他的修为尽管强大到宛如鬼神，可……应该还不至于达到返虚境界吧？”
秦天玑听了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。“或许，返虚和超脱，根本不是一回事，一个，是掌握虚空，一个，是撕裂虚空……期间的区别，说不定就好像可以拿起一柄重剑，和摧毁一柄重剑一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