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仿佛并不习惯这样的气氛,又再继续往前走去,道:“不过晴朗啊,你可瞒得我好苦啊,要不是我历来谨慎,担心你真的是那个人,还有东方沛来信隐晦的警醒,让我做好准备,这次的风波,也不知如何渡过了……”
说到那个人时,南翎的声音自然也放轻下来,甚至没敢将“叛逆者”这三个字说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