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万灵门到了白日府的位置上,未必会干得更漂亮。”
余慈一针见血地指出事实所在,随即摇头道:“我只是奇怪,屠独老怪怎么说也是成名已久的人物,何苦与一个孩子为难?”
证严的笑声更是难听:“你想和一个疯子讲道理?”
“哦?”听他有发挥的兴趣,余慈洗耳恭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