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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有些不肯相信,蒋易森就算再清冷,也不会如此无情。可心里却还是疼了一下,被谁拧了一下似的,她舔了舔嘴唇,勉强笑了下:“他一个人哪顾得了许多,婉婉还是实习生,如果有什么意外更麻烦的。”

她转过身去,说是要睡,不肯再多说了。郑谦予站起身来,看着她的背影深深叹息,吊瓶还在吊水,他看了看进度,交代护士几句,便转身走了出去。

江邑浔背对着门,眼睛却直盯着雪白的墙壁,半晌,嘴巴一瘪,把那股酸涩从鼻腔里生生憋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