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住有一郎肩膀的手,缓缓下移,握住少年粗糙,布满老茧的手掌。新酒半蹲下来,与有一郎平视:“我是一个治疗——用你们这比较通俗的话来讲,我应该也算个医生。”
“但我只有一个人,我不可能把每个人都从死神手上抢走。可我总是希望,哪怕是只有一个也好,至少被我救回来的人,请珍惜自己,好好的活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