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内一片寂静,床上只有唐风一个人,缓缓睁开眼睛,白小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。自己的掌心上有些冰凉,低头看了看,只有一滴晶莹的水珠在晃动,那是属于白小懒的。
唐风苦笑一声,从空间内拿出那个装着湮草毒的瓶子,将压制在经脉内的毒素逼迫了出来。
刚忙完这些,房门又被打开了,唐风惊喜地抬头朝门口看去,门外一道影子在月光的照射下拖得老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