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悦菡苦笑连连,道:“爹,我正想请教您呢。”这一次,她将自己的观察事无巨细的讲述了一遍。
邬润清的脸色越发的凝重,他垂下了脑袋,似乎是陷入了一种沉思之中。
能够指挥别人完成炼丹,而且丹药的成色还是如此之高。
难道,她能够预感到丹炉内的一切变化?
这……怎么可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