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弟，谢谢你……谢谢你。师姐曾立过誓，谁治好我父亲的病，我便给谁做牛做马一辈子。以后……”
凌壁儿轻轻咬着丹唇，鼓足勇气道：“以后，师弟不管要我做什么，我……我都不会拒绝的。”
以凌壁儿的性格，能把话说到这一步，已经是鼓足天大的勇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