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觉得累。
从来没有过累。
她这算是什么?
真真可笑!
跟着他从西安府到张掖,再从张掖到碾伯所……不过是自取其辱!
傅庭筠心底生出股深深的厌倦,还有自暴自弃的颓唐。
她连自尊心都捧给了赵凌,她还有什么?还剩什么?
“赵凌!”泪水湿润了她的眼眶,“你我从今以后,一刀两断!你走你的阳关道,我过我的独木桥。”
她飞奔着出了二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