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屏长吁了口气,轻轻地抚了抚手腕,然后小心翼翼地用衣袖挡住腕间的红肿,神态自若地朝前走去。
不一会,前面就出现了个小小亭阁。
灰色的檐角高高地翘起来,碗大的铜铃纹丝不动。
怀山依旧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,手抄在衣袖里站在屋檐下。
“怀山大叔。”南屏恭敬地给他行了个礼。
怀山的目光却落在了南屏曾经被集萤捏过的手腕上,过了一会,才向后退了一步。
南屏笑了笑,推开了镶着琉璃的扇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