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绵抬起头,眼眸里是羞涩却坚定的情意:“嗯。我的私人印章。”
裴松溪不由笑了笑,她低下头,清醇动听的声线敲击着她的耳膜:“绵绵,我来接你回家的。可惜你不能走……”
那时候她问她,可以回家了吗。
她沉默很久,终于下定决心,想叫她回来的时候,电话已经被挂断了。
郁绵仰起头看着她,似是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裴松溪摸了摸她发顶,指尖也顺着郁绵的耳廓拂下来,激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。
她声线放轻,有如春风撩过:“我等你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