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感觉,就是手疼,”言少钱看了看自己泛红的指尖,“这弦太新了,有点磨手。”
“那我给你吹吹?”沈酌装模作样地握住他的手,轻轻吹气,温凉的气流划过指尖,言少钱只感觉……有些不妙。
果不其然,沈酌越凑越近,越凑越近,最终直接含住他的指尖,用舌头在上面舔了舔。
言少钱:“……”
他就知道这货没安好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