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却没有鲜血溅出,因为刀意太过霸道,残存与缺口之中,阻塞着伤口复原,阻止着鲜血溅出。
扑通一声,上官雷痛到无声嘶吼,仰头倒地,昏死了过去。
至于萧晨,他的手臂已经通到麻木了,掌心裂开。握刀的右手,在交手的一刹那,便骨骼便被震裂,再坚持片刻整个条手臂都得废掉。
锵!
收刀归鞘,萧晨冷色道:“这是我萧晨的刀,除我之外,谁也没权,决定它的去留。包括你真远,也不行!”
他目光一扫,定格在真远身上,对方跃跃欲试,明显是想要趁机出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