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090:太过激情谁的错?(第8/9页)

从小,她就一个人,跟着母亲长大,父亲长年不在家,母亲对外声称父亲工作忙,可一年到头见不到一次的父亲,让邻居们慢慢就说起了闲话。

说她是私生女,说母亲肯定是小三……

她不服气,小小年纪,双手插腰站在那家人门前嘴巴不停跟那家的老女人对骂,引得邻居的围观,老女人也不敢打她。

最后在她骂的口干舌燥时,实在抵不过她缠人的劲头,连声说服了,以后再也不说她们家的事,她才罢休。

后来,邻居家也有个单身女人带了两个孩子,男孩子是哥哥,女孩子是妹妹,那老女人也说起了闲话。

结果那家哥哥直接带着妹妹去把才老女人家的儿子给揍了。

当时她就想,要是她也有个哥哥该多好呀,两个人一起去揍人。

后来,还真让她找到一个哥哥,那是街坊赵奶奶家的孙子,原先在大城市跟父母一块儿生活,后来父母离了婚,那孩子没人管了,赵奶奶给带家里去了。

赵奶奶一直很照顾她们母女,最后赵奶奶病重时,把孙子赵杨拖付给母亲照顾。

那一年,她才八岁,赵杨十二岁。

后来,她经常给人打架,赵杨一直替她打掩护,一直到她十五岁那年,父亲来了,要带她走,她把母亲拖付给了赵杨。

大牛是因为小时候发烧把脑子烧的有点傻了,赵杨不同,从小成绩就走,她走那一年,赵杨刚考上大学。

可是他们都一样,有什么好吃的,都会第一个想到她。

孙寡妇慕颜红了眼圈,赶紧的轰大牛去把鱼杀了洗干净,她自己则是走到慕颜的峰边坐了下来:“想家了吧。”

慕颜点点头,她说话少,孙寡妇正巧是个话唠子,多数时间都是孙寡妇说着村里的趣事给她听。

今天她却格外的想跟孙寡妇说点什么,絮絮叨叨的说起她家中也有个哥哥,跟大牛一样疼她。

说着说着,眼泪就掉了下来。

如果当年,她没跟父亲走,留在那小县城里,这会儿可能过得平凡又快乐。

送走了初一,迎来了十五,山里山村的,热闹的方式就是大戏,慕颜这会儿已经有六个月的身子,心里总是装着事,吃东西也吃不多。

用孙寡妇的话来说,瘦的皮包骨头,就显一个大肚子了。

慕颜跟孙寡妇说了孩子生后让她代为照顾,待她办完事再回来接孩子,顺便接他们一起出去。

孙寡妇也应了下来,虽然没问慕颜出去办什么事,但知道肯定是大事。

慕颜来他们这儿时,那脸上的伤口才刚结疤,那大半张脸疤痕丑陋的跟鬼似的,另半边脸却白嫩的天仙般的,还有手腕上那道疤,任谁也知道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才寻过死才那样的。

所以认定了慕颜这么一走,没准就不回来了。

不过她也想得开,反正她没孩子,那傻大牛也不肯跟她圆房,如果慕颜走了,把孩子留下,她就当自己的孩子养着就成了。

但有时候意外总是那么让人措手不及,慕颜怀着身子七个月时总是眼前一黑一黑不是她扶着,几次都险些晕过去的。

村里没有大夫,孙寡妇问了生产过的妇人,说可能是营养没跟上,这到时候生的时候,要昏过去可就是一尸两命了。

过后,孙寡妇东家借点,西家凑点,给慕颜煮红鸡蛋吃。

就这,还没养起来,又过一个月的时候,慕颜又一次晕倒后,见红了……

村里的接生婆来了,摸了摸肚子,摇摇头说没入骨盆,怕是要难产,赶紧送医院吧。

慕颜昏迷着一直没醒,急的大牛也跟着掉眼泪。

孙寡妇一咬牙跑到村长家里,把自家和大牛家的房契约地契约全扳桌上,死磨硬泡换了一千块钱,回到家跟大牛简单收拾收拾,带了小锅小灶的被子衣服的,让大牛连夜弄了一带棚的木板车,把慕颜抬上去就往百里外的城里赶去。

一路上,孙寡妇又是掐人中,又是灌糖水的,才让慕颜迷迷糊糊醒了又睡,睡了又醒的。

走了一天一夜的山路,才到了镇上,到了镇上时,慕颜已经昏迷不醒了,镇上的大夫了摆手让他们赶紧往大医院送。

大牛傻眼的只会听小寡妇一个口令一个动作。

还是孙寡妇机灵,记得慕颜曾给她写过一个字条,拿出来找人了,说是个电话号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