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衣刚刚站起来,一听这话忙又跪下了,涨红着脸结结巴巴答道:“没有,没有。”
糜芜笑了下,悠悠说道:“罢了,从前的事我就不问了,不过要是再敢有下次,呵。”
锦衣蓦地想起昨天挨打后她的笑容,心下一紧,抖着声音说道:“奴婢再也不敢了!”
“坐下,”糜芜一指眼前的小凳,“我有话问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