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洗了澡洗了头,才往二楼走去。
她是咬牙自己走的,没用人搀扶,因为她知道这时候走路方便生产。
“产房”再次消毒了,张柔进去还能闻到醋和烈酒的混合味道,并不好闻。
她不会弄蒸馏,所以提纯不了酒精。
这烈酒是三哥从姚大哥那弄的,是北方人喝的烧刀子酒,算是熙朝最烈性的酒了。
也不知道能不能杀菌,至少让她有个心理安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