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什么?”简流问。
坐在椅上的饶玄,抱住简流的腰,因发烧而烫起来的舌头,舔了简流的腹肌一口:“腹肌真好看。”
简流抓住他的头发,将他的头仰起来:“发烧了还招惹我?”
“故意的。”饶玄刻意展出一个“纯真”的笑,如同在说,“我发烧了需要好好休息,你能把我怎么样”?
简流凝望着他的笑半晌,说:“你刚刚不是说,温度计放在嘴里的感觉差很远吗?那让你回味一下正常的感觉吧。”
饶玄眼睛瞪了瞪:“……”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