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湿漉漉的油纸伞避过方幼眠递给随从,掸着身上的水,问,“你怎么还没有歇息?”
“身子不适么?”扫过妻子脸色,倒是没有昨日那般苍白了。
方幼眠摇头,刚想道明原委,谁知晚归的男人对她的倔强像是不悦,拧眉,又启唇道,
“上次我便说了,过了时辰不必等我,你兀自去睡。”
她的话噎了回去,莫名其妙抬头看了他一眼。
本来就没有等他呀,不过是自己没有睡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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