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言轻轻地道:“虽然以后没有了,但噜噜和我都已经看到冬花了。”
对方要去触碰他手掌的动作忽然僵住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男人终于抬眼望着他的眼睛。
他伸手摸着贺言的脸:“不看也没关系。”
没人知道,他早就看过远比冬花惊艳而宝贵的东西了。
就在眼前。
他会一生都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