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尽欢敲敲额头,慢悠悠地说道:“听起来,金守业似乎只是程先生的敌人,而非我的敌人。”
程光宗笑了,冷笑,说道:“欢哥以为彭征为何会突然对你下毒手?他这次完全是受了金守业的挑拨,说白了,彭征只是一把刀,而用刀的那个人则是金守业,欢哥如果只找刀的麻烦,而不找用刀的人,岂不本末倒置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