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第二次大战（第13/18页）

然后再把成功的果实从他手里夺走，就像他夺走了部落的胜利那样。

萨格拉斯之墓

古尔丹升起萨格拉斯之墓

根据从守护者麦迪文脑海中搜集到的线索，古尔丹规划出了一条前往萨格拉斯之墓的航线。这趟海上航程漫长而艰险，巨浪滔天，风暴肆虐，仿佛就连大自然本身都在阻挠他达成目标。随着古尔丹渐渐接近标记的地点，他感觉到从墓穴中散发而出的神一般的能量。眼看如此强大的力量马上就能落入手中，古尔丹狂喜得难以自禁。

由于萨格拉斯之墓深藏海底，古尔丹必须和同伴合力将它托出海面。术士引导了一场仪式，汇聚追随者的魔法凝聚成一道强大的法术。转瞬间，天空变得漆黑如墨，海面也在狂风的鞭笞下爆发了狂怒。终于，墓穴一点一点地从海底升了上来。

一座岛屿破浪而出，正中央便是古尔丹向往已久的萨格拉斯之墓。岛屿的地面上覆满藤壶，上面矗立着雄伟的墓塔。

萨格拉斯之墓刚刚升出海面，黑齿狞笑氏族已经逼近了岛屿。古尔丹知道他在人数上绝对不是这群追击者的对手，可如果他能驾驭墓中的力量，就一定能逃过这场劫难。他不知里面里是否暗藏危险，这时也来不及做任何准备。古尔丹命令古加尔和暮光之锤拖住敌人，自己带领暴掠氏族进入了墓塔。当术士和他的追随者匆匆忙忙地在阴暗的走廊中穿行，这时才发现原来里面还有别人……很久以前，当艾格文将萨格拉斯的化身封入墓穴时，她同时把不少恶魔追随者也关了进去。大多数恶魔都死了，或是在勉强维持着生命。守护者相信，墓穴的魔法封印一定能够控制它们。艾格文想得没错——那些恶魔不可能凭借自己的力量出逃。然而在漫长的岁月中，一部分恶魔渐渐汲取了萨格拉斯化身的残存之力，变得更加强大。

萨格拉斯一声令下，这些恶魔从暗影中飞扑而出，把古尔丹的追随者撕得粉碎。然后，它们将怒火集中在这位术士身上，活活地扒掉了他身上的皮肉。

霎时间，古尔丹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座墓穴，随后又重归一片死寂。

只有少数暴掠氏族成员侥幸活命。在逃出墓穴之前，他们割下了主人的头颅，相信里面暗藏着巨大的能量。

墓穴外面，暮光之锤也在为存亡而战。在雷德·黑手和麦姆·黑手的率领下，黑齿狞笑氏族斩杀了这群叛徒，任由他们的尸体在墓穴的阴影中腐烂。

古加尔在战斗中身负重伤，多亏暮光之锤追随者的帮助才活了下来。几名氏族成员把受伤的食人魔带上船，逃到海上。船只被狂风吹向西边那片未知的水域。

在成功复仇后，黑齿狞笑氏族登上船只，向东启航。还从暴掠氏族成员手中抢得了古尔丹的头颅作为战利品。

那个不惜将族人出卖给恶魔的兽人，就这样结束了悲惨的一生。

解放卡兹莫丹

远离萨格拉斯之墓的东北方，部落还在继续向卡兹莫丹撤退。辛特兰的兽人大军从洛萨的包围圈中杀了出来，朝萨多尔大桥全速前进。奥格瑞姆与一半的兽人兵力紧紧跟在后面。随后，洛萨和图拉扬顺利会师，共同追击溃逃的部落。

失去舰队的奥格瑞姆只得从陆上逃亡。长达数个星期的艰难行军与零星战斗，致使部落损兵折将。不久之后，奥格瑞姆和部落的剩余兵力终于踉跄地逃进了卡兹莫丹，从湿地进入那片冰寒山岭的地带。

在前往矮人领地的途中，奥格瑞姆还派出巨龙骑兵打探黑齿狞笑氏族的行动进展。一些斥候带回了消息，他们发现黑齿狞笑兽人正在从海上赶往卡兹莫丹，兽人海员还让巨龙骑兵带回了古尔丹的死讯。奥格瑞姆对此甚感宽慰，至少那个叛逆不忠的术士再也无法操纵兽人一族的命运。奥格瑞姆只遗憾未能亲手夺了他的狗命。

但是当奥格瑞姆点算兵力时，心中的满足感立即消失了。这场战争耗掉了过半的兵力，这还算上仍在海上的黑齿狞笑氏族。他手中甚至连海军都没有。处在这种情况之下，部落绝不可能取得胜利，甚至恐怕连卡兹莫丹都守不住。如果矮人和侏儒也加入战争，战局更是不堪设想。

奥格瑞姆派出信使回德拉诺求援，无论那些嗜血成性的氏族有没有做好战斗的准备，他们都必须马上赶来。然后，他下令让军队在黑石塔集结，在那里等待与援军会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