序章 四个短故事(第14/14页)

“怎么会有人这么做?”

“噢,你可能也会在堤坝上开个小洞,来让水车运转,对不对?要是你尝到了甜头,又想要更大的水车和更大的水流呢?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破坏死亡的法则。罗伯特就算被刺穿心脏,也能行走如常。你能写出一首杀人的交响曲,但这只是开始而已。随着法则日渐脆弱,破坏它的那些人也愈加强大。这点在眼下尤为正确,因为其他那些破坏之力也在逐渐增长。”

“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?”

“你的音乐造就了裂缝,而且可以说,是相当大的裂缝。”

“可我又能做什么?死亡的法则从前是怎样修复的?”

她笑了。“我不知道。不过考虑一下,如果说某首曲子能削弱法则——”

“那肯定就有另一首曲子能强化它。”爱蕊娜替她把话说完。

女士站起身。“完全正确。”

“等等,”里奥夫说,“这还远远不够。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说的这些?”

“因为你相信。”

“不。我已经上过一次当了。我不会蠢到去把事情弄得更糟。”

“这样的话,我们就彻底失去希望了,”女士答道,“总而言之,我该说的已经说完了。”

“稍等一下。”

“不,我不能再等了。祝你好运吧。”

她不顾他的抗议,坐上马车,绝尘而去,只留下目送着她的里奥夫和爱蕊娜。

“阿特沃知道她会来,”爱蕊娜说,“也许他能解答我们的困惑。”

里奥夫点点头,心不在焉地发现公爵的信还在他手里。他拿起信,眨了眨眼。

那先前看起来像是阿特沃的印章的东西,如今只是一块毫无特色的封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