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资格(第2/3页)
那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,他把她拎了起来,带着人回到寝殿,直接把人扔到床上,翻身压住她,“梁花逸,你还想我带你去解毒吗?”
他的鼻息喷在她腮边,花逸觉得痒,心头又有点怕,“当然想。”
“那就老实一点。”他低低道,一只手去解她的腰带,并开始细细地咬她腮边嫩肉,不是舔,也不是吻,是真的咬,虽然很轻很细不会带来疼痛,但却让花逸觉得又麻又痒。
他紧紧地压着她,强势而不容抗拒,花逸听到“嘶”的一声,胸口一阵凉意,原来是滕风远撕了她的衣服,上身只剩下肚兜。他的一只大手在她腰侧摩挲,花逸瞪大了双眼,“别这样。”
他不听,用结实的胸膛去蹭她的胸前柔软,整个人趴在她身上,从她腮边啃咬到颈侧,留下细细的痕迹,花逸感觉到有硬物抵在她的腿间,在不断磨蹭,她要哭了,“可我中了蛊毒,不能做,做了就没救了……”
滕风远停下来,撑起双手看着她,眸色幽深。良久,他翻了个身,把花逸趴到自己身上,“既然想我带你去解毒,那,讨好我。”
他目中已经染了情-欲,拉着她的手往下,准备探入裤腰之下,花逸接触到他的皮肤,浑身僵硬,手抖了起来,“别这样,我会讨好你,但今天别这样……”
她今天脑子很清醒,颇有些抗拒他。
滕风远叹息,松了手,侧躺在她身边,扯过旁边的被子盖上,“有点困,我睡一会,不要乱动。”
他一条腿依然压在她身上,腿间硬物抵在她的臀侧,两手紧紧地抱着她,花逸自然不敢动,更不知道他脑子里怎么想的。
他闭上眼,但是没有睡着,那硬物也一直没消下去,偶尔轻蹭一下她,花逸几乎能感觉到那灼热的温度,嘴角抽了抽,体贴道:“尊主,你不用忍着,我可以去帮你叫别人。”
“你要帮我叫别人?”他的喉中发出低低的笑,带着嘲讽的味道,似乎在嘲笑花逸,又像在嘲笑自己,“你真大方,那当初逼我的人是谁呢?”
他睁开了眼,看花逸满面莫名,一副绞尽脑汁在努力回想的样子,他嘴角那抹嘲讽笑意更甚,那些往事于她而言不过和吃饭睡觉一样稀疏平常,谁会记得三个月前的某个中午吃的是叉烧肉还是红烧鸡?就像有些人不会记得三年前跟一个路人甲说过什么话一样。
有人忘了,可有些人却总觉得昔昔如昨日。
“风远发誓,此生只爱花逸一人……”
“停,停,”她打断他,“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只爱我?万一你说爱,我觉得那不是爱怎么办?这个标准不好判断。”她想了想,道:“改成你这辈子只能和我一个人做,不能染指别的女人。”
“哦。”他举起右手,“风远发誓,此生只和花逸行男女之事,若染指其他女子,则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。”
她满意了,“很好,很好。”
……
那时候的话,有些人只当是个玩笑,早已忘却;而有些人忘不掉,就成了一个人的誓言。
他也不想再提,只是抱着她,嗅着她颈侧的淡淡清香。
花逸的确想不起自己到底逼过他什么了,她在这世界一向是随遇而安,若是滕风远现在没当上教主,她恐怕对他也没有太多的印象。她看着他那张黑白图案的面具,心头还在怨叹,这么好的身材,要是配上曾经那张脸该多好。那样的话,就真的和司空骞有得一拼了。
想起司空骞,花逸又黯然了,她从不相信一见钟情,但却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他。当时司空骞一袭白衣在风中翻飞,系了金色的腰带,墨发嚣张地飞扬,优雅与不羁完美地结合在一起。花逸第一次见到有人能将周围的空气聚成气浪状,几乎接近实体,惊讶得目瞪口呆:高手,绝对的武林高手。
他的剑舞得极快,周身真气大放,仿佛刹那间绽放的光华,而他在那光华中卓然而立,唇带浅笑,花逸脑中只有一句话:如果穿越时空只为了一位男主,那男主一定是他!
必须是他!
可到如今,他说要娶她的时候,花逸却无半分高兴。她终究无法完全融入这个世界,两个世界的观念要融合在一起,委实坑爹。
滕风远睁开眼时就见她满面黯然地在发呆,如同暗夜中半缕残月,被云雾掩了光芒,凄凉而落寞,他极为不喜那样的表情,大抵猜到她的忧虑,道:“其实你不必太担心蛊毒的事,外面传来通衍心经的消息,本座欲前往布火城一趟,顺路可带你去修谷,修谷谷主是苗疆人,最擅解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