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”
染血的灰衣,素说着天骄的狼狈,杨枭落地,勉强稳住身形,又是一口鲜血呕出。
“这位姑娘,家中女眷招待不周,多有怠慢,不过,她们的不是,自有在下管教,你的琴是不是可以停了。”
宁辰抬起头,看着天际轿上的女子,淡淡道。
纱幔中,舞清曼伸手按下琴弦,嘴角边,一滴滴鲜血无声落下,青金所铸的古琴之上,不知何时,一道清晰的剑痕出现,贯穿琴身,刺目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