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唯独可虑的就是那纸人和其主人及其背后的宗门，还有就是深渊鬼族。”
“所以无论如何，我也不能抛头露面，不能暴露我自己，必要时——”
“大人，新的占卜结果出来了。”
赵咸鱼忽然汇报，随后一张黑色的符纸凭空出现。
张扬拿过来，这符纸瞬间燃烧，升起的黑色烟雾中，依稀可见一张惨白的笑脸，正死死盯着他。
纸人！
又是纸人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