谣言四起,终于逼得萧逸不得不纳了她。
他们很可恨,事情终归也是有个源头。
楚璇歪头看向罪魁祸首,款款柔声道:“您对我生出了柔情暇思?我那个时候才多大?您这个禽兽。”
‘啪’的一声,萧逸把酒鼎掷回桌上,琥珀色美酒泼溅而出,有几滴落在了楚璇的裙缎上。
所幸,歌舞正盛,弦乐绕梁,遮掩着御座上的动静,并没有人注意到天子的薄怒。
萧逸攥紧了拳,手背上青筋凸暴,他缓了少顷,冷声道:“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发了疯,你早说见不得这个江淮,朕好把他送到北疆去戍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