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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实在忍不住了,用扭曲的、狰狞的面孔凑到他的面前,对他吼道:“死猪头,你不介意,我很介意行不行?”

我们几个人乘兴而去,败兴而归。早上在车上那激动的心情早就跑到爪哇国去了。第二天,我们大家都顶着一张肿得像包子的脸来到学校,自然是好多天都没抬起来头。唯一值得安慰的是,这件事情过后,马龙大概是因为良心受到了谴责,很长时间都没跟我要钱,对我来说也算是一种补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