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铮笑了笑,说:“我买了也不吃亏,那对儿胆瓶以后肯定会升值,只是耳朵掉了一只,卖不上太高的价钱了。”
高玉震笑道:“那,那我就更得留下了,以后等升值。”他心里,自不认为爱人淘换的盆盆罐罐有什么价值,现在只是个说辞,免得陆主席执意赔钱。
陆铮点点头,说:“那随便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