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章(第6/6页)

向长善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说了:“我猜想,吴飞案的背景只怕相当复杂。”

朱怀镜说:“我也有这种预感。但我想,还是策略点儿吧。”

向长善走后,朱怀镜没有回去睡觉。他刚才虽说震惊,思绪却是清晰的。这会儿,他独自靠在沙发里,却又心乱如麻了。太嚣张了,太可怕了,太狠毒了。他很想抽烟。他拉开抽屉,找到一包烟,点了烟,猛吸一口,感觉烟雾顺着喉咙咝咝地往下窜,把像是淤塞了的五脏六腑全都熏开了,很是畅快。他就这么躺在沙发里抽烟,直到天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