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怜的小宝贝……”格雷夫人叹了口气,她高大的身躯重新站直,温柔消失得无影无踪,看起来威严十足。回到客厅,她向那对正在跳波士顿舞的未婚夫妇稍微打了个招呼,就匆匆走到扑克牌的桌子旁边。
“我和你们一起玩吧,查尔斯,你们还可以加一个人……”
她一点儿都不想玩扑克牌。她坐在丈夫对面,她作为好妻子的那只手意味深长地紧捏着自己另一只无意识的手,责备它在他的唇上滑动了几百次,甚至几千次。
[1]有些法国人相信摸木头能避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