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里兹宾馆途中,特蕾西简直欣喜若狂。一切都是一个心理学的问题,她想。一开始,她总认为从普拉多偷画是不可能的,因此她必须引导他们上当,使他们自己觉得应该把它打发掉。特蕾西想到当杰夫得知他智斗失败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脸色,情不自禁放声大笑。
她在宾馆中等待信差的到来。信差到后,特蕾西给波莱达挂了一个电话。
“现在信差在我这儿。”特蕾西说。“我让他来取画。他……”
“什么,您说什么?”
波莱达惊呼。“半小时之前,您的信差已经把画取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