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10(第6/6页)
瓦尔停下来喝了口酒。米拉屏息静气,直直地盯着她:“那你是怎么做的?”
瓦尔放下酒杯,以最平淡的语调说:“当然,他们会觉得你一定是有别的男人了。你知道吗,他们唯一能理解的东西就是主权。如果你抛弃了他们,那简直太不可思议、太伤自尊了。如果你投进别人的怀抱,那虽然很糟糕,但还可以理解。他们一直都知道自己有不如别人的地方。而且,对于他们来说,被你抛弃也并不意味着世界末日,他们不会一个人面对孤独,你也不过是又一个水性杨花的婊子。就是这样,游戏就是这样玩的。你一定得知道。”
“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爱过,”米拉犹疑地说,“如果说曾经爱过,那时候也还很年轻……”
克丽丝同情地看着米拉,转身对母亲说:“妈,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。”
“他们当然跟我一样,”瓦尔欢快地说,“他们只是暂时不知道而已。”
瓦尔就是这样的思考方式,总是很绝对,没必要再和她争执。而且,她常常是对的,让你不得不忽略她的傲慢。那是她的一部分,就像她坐着时喜欢比手画脚,抽烟时喜欢把烟夹在指间在空中挥舞一样。时间一久,你就会觉得,瓦尔那放肆的言行其实是无害的。比起其他人,她并不见得更爱将自己的观点强加给别人。她只是大声地说出自己的观点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