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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不是。

我和周庸脱下他的裤子,检查了他的生殖器官和肛门,发现没有腐烂、红肿等性病的痕迹——他没有撒谎,起码那个男孩不是他奸污的。

我又问他,他的乞丐团伙里是否有人是恋童癖。

他说:“没有,我从上家手里买来后,直接就转卖出去了,没和团伙里的其他人接触过。”

周庸:“你还有上家?”

他点点头:“当然,要不然我们哪儿来的那么多孩子?一群乞丐又不能天天出去绑架。大哥,你就放过我吧。”

我又问了几句——他不止有一个上家。

一开始,他只是从人贩子手里购买有残疾的孩子,或小儿麻痹、弱智的儿童来进行采生折割,利用他们要饭。后来他发现这里面有钱赚,就做起了贩人生意,当起了二道贩子——外地的人贩子把孩子卖给他,他在报纸上刊登广告,再加价卖出去。得性病的男孩就来自其中一个上家。

我和周庸审完他,把他关在车里。我们下车抽烟,风很大,点了半天没点着。

周庸:“徐哥,这案子看来还得接着查下去啊,车里那个怎么办?”

我蹲下抽了口烟:“等会儿再想吧,我感冒还没好,这几天折腾,加上这会儿一吹风,现在头特别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