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,我看着镜中的她很久,最后起身走到镜子边,用手指描着她的影像,她是我唯一敢碰触的另一个人。这位幸运儿是谁呢?我问。当我这个无法让任何人走进心里,将自己锁在箱子里的孤独身影在这里时,詹妮弗就不会孤单。在如鼓皮般紧紧封闭的箱子中,只有恐惧和妄想指引着我这个残破的、无法独立生存的囚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