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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躺在床上,苦苦思索着这件事。七点二十分时我已经离开了布瑞克里的家。七点二十过半分钟左右,他打电话给菲利普或者其他什么人。七点半之前菲利普之类的人已经确定佩内洛普出去参加鸡尾酒会。他们还进一步发现——如果他们此前还不知道的话——在斯拜德的焚烧袋里有一些用以冒充我那些笔记本的空白笔记本,在他那些存档窃听磁带中也有一些空白磁带。那么还有什么比夫妻共有的房子更好的地方去找那些东西呢?
“萨尔沃?”
一个小时已经过去了。我们半睡不睡的,但谁也不说话。
“为什么一个被折磨得半死的人要唱一首很小孩子气的歌?我的病人疼痛难忍时也不唱这种歌。”
“也许他很高兴能够吐露心声忏悔。”虔诚的天主教徒萨尔沃这样回答道。
我睡不着,便蹑手蹑脚地带上我的晶体管收音机到浴室去,戴上耳机收听英国广播公司四台的新闻。伊拉克发生汽车炸弹事件。叛军杀死数十人。但只字未提警方正在通缉一位兼职英国特工的顶级口译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