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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谢你,桑迪。对不起,让你久等了。”
他转身,一把推开窗帘。贾斯丁的身影出现在门口,神色和伍德罗的心情一样慌张,手里握着橙色的格拉斯东腊肠形皮箱,沉甸甸的,磨损得很严重。包的两端都有黄铜螺丝,黄铜包角,以及黄铜大锁。
“都好了吗,老兄?荣誉债还清啦?”伍德罗问。他是受到了惊吓,不过身为优秀的外交官,他立即恢复了原有的魅力。“那就好。就这样了。你想拿的东西,全都找到了吧?”
“应该吧。对。差不多了。”
“你听起来不太确定。”
“是吗?我没有那个意思。是她父亲生前的东西。”他边解释边指向皮箱。
“比较像是支持堕胎人士的东西。”伍德罗故作亲密地说。
他伸手要帮贾斯丁拿,不过贾斯丁宁愿提自己的战利品。伍德罗爬进面包车,贾斯丁随后跟进,一手蜷曲在老旧的手提把上。记者的叫嚣声透过薄薄的车身穿进来:
“你认为她是被布卢姆杀掉的吗,奎尔先生?”
“嘿,贾斯丁,我老板会给你很多很多钱啊。”
从屋子的方向,在电话铃声之外,伍德罗仿佛听见婴儿哭泣的声音,后来才理解到原来是穆斯达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