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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,这是由于对雕刻家飞龙高洋的基本认识不足而产生的疑问。总而言之,我所知道的关于他的事,真的是很有限,因为特别是这十几年——自开始理解自己对他来说是何种存在以后,我一直竭力不去想他,作为儿子,也作为一个自己也拿笔的小小艺术家。

“走吧,想一。你是初次来,还是从外面绕过去的好。”母亲催促伫立不动的我,说道。

我从没有右臂的“她”的裸体身上移开视线,听从了母亲的话。